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神宁观主持高爱梅(高三竹):剖析与理解《道德经》中的“礼”

2024-11-16 12:36:57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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学识渊博,见解独到的高爱梅(高三竹)老师在易道领域堪称学识渊博的典范。她对《易经》这部古老经典的钻研深入透彻,无论是晦涩难懂的经文,还是复杂多变的卦象、爻辞,在她眼中皆如清晰可解的智慧密码。

她不仅熟知《易经》的基础知识,更能深挖其中蕴含的哲学思想、宇宙观以及人生智慧,将其与现代生活巧妙融合,为我们解读出别具一格的新意。每一次聆听她对易道的见解,都仿佛开启了一扇通往古老智慧殿堂的新大门,让我们惊叹于易道学问的博大精深,更折服于她独到且深刻的理解。

她认为:在华夏思想文化那源远流长的历史长河中,太上老子与素王孔子无疑是两颗最为璀璨耀眼的先哲之星,他们分别开创了道家、儒家这两大学派,其思想光辉照耀中华民族长达数千年之久,深远地影响着世世代代华夏儿女的思维方式与生活理念。

据《史记》《礼记》《庄子》《吕氏春秋》等诸多典籍记载,孔子还曾多次怀着崇敬与求知之心 “问礼” 于老子,这一史实也从侧面反映出两位先哲在思想交流与碰撞方面的渊源。

然而,在大多数人的普遍印象里,这两位伟大的圣人在思想层面似乎存在着诸多显著的不同之处,而他们对 “礼” 的态度差异便是其中一个极为重要的表现方面。

众所周知,春秋时期,社会陷入礼崩乐坏的混乱局面,犹如一艘在狂风巨浪中飘摇的巨轮,失去了前行的方向与秩序。

面对如此乱象,孔子心怀拯救世道人心、恢复社会秩序的宏大抱负,积极地倡导恢复东周时期的礼乐制度,试图凭借这套完备的礼仪规范重新为社会这艘巨轮掌舵,引领它驶向和谐有序的港湾。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,老子对周朝的礼乐制度却提出了诸多犀利的批评。

就拿作为《德经》首章的《道德经》第三十八章来说,其中便明确阐述道:“夫礼者,忠信之薄而乱之首。” 魏晋时期的名士王弼,凭借其对《道德经》精准且独到的注解而闻名于世。

他在注解中如此解读:“夫礼也,所始首于忠心不笃,通简不阳,责备于表,机微争制,夫仁义发于内,为之犹伪,况务外饰而可久乎?故夫礼者,忠信之薄而乱之首也。” 从这一解读可以看出,当时的一些观点将礼完全视作外在的虚伪装饰,认为它是对生命本真存在的一种歪曲。在那个时期,一些宗奉道家思想的名士们,甚至大力提倡追求道家式的逍遥自在,对孔孟之道加以非议,对汤武之治也表现出轻视态度,并且做出种种逾越礼法的荒诞行为,还公然宣称 “礼法岂为我辈所设”,如此一来,便在很大程度上把儒家与道家推向了对立的境地。

宋明理学家们依据这些言论与现象,也对道家展开了批判,指责道家非议圣人、诋毁礼法,将其斥为异端邪说。也正因如此,在人们的惯常认知中,往往会把老子以及道家定位为彻底否定礼制、摒弃礼法的形象。

但倘若我们仔细研读《道德经》的经文内容,便会发现其中依然存在着诸如 “吉事尚左,凶事尚右…… 战胜以丧礼处之” 等关于如何具体操办礼仪的相关记载。由此可见,“礼” 并非是被老子绝对否定的对象。实际上,作为生活在社会中的人,我们始终处于错综复杂的人际关系网络之中,为了保障人与人之间能够进行正常的交往互动,礼的存在无疑是不可或缺的。

老子作为一位具有深邃智慧的大圣哲,不可能不明白这样一个浅显易懂的道理,自然也不会去进行简单而又拙劣的否定礼的行为。

有不少学者提出,若要更为深入且准确地理解老子对 “礼” 的批评,就必须充分考量老子所处的春秋晚期的社会历史状况。通过对历史资料的深入考察,我们可以发现,在当时的社会环境下,其实已经存在着诸多针对周礼进行批评和反思的声音。

例如,《左传》中就记载了这样一则事例:“子大叔见赵简子,简子问揖让、周旋之礼焉。对曰:是仪也,非礼也。” 在子大叔看来,礼绝非仅仅是揖让、周旋这些外在的形式动作,而是一套涵盖了政治、经济、生活、文化、艺术等几乎社会所有方面内容的庞大文化体系。

再比如,昭公五年,鲁国国君前往拜访晋国,在各个场合中,鲁国国君的言行举止从表面上看并没有任何失礼之处,然而晋国大臣女叔齐却评价说:“鲁侯焉知礼!” 因为在女叔齐眼中,进退揖让这些仅仅属于 “仪” 的范畴,“是仪也,不可谓礼。

礼,所以守其国,行其政令,无失其民者也……” 就连立志恢复周礼的孔子,也曾发出过这样的感慨:“礼云礼云,玉帛云乎哉!乐云乐云,钟鼓云乎哉!”“礼,与其奢也,宁俭。丧,与其易也,宁戚。”

在那个时代,“经礼三千,曲礼三百”,礼仪制度已经变得空前的繁缛复杂,然而礼的精神内涵却在逐渐失落,日益沦为徒具形式的空壳。甚至出现了 “八佾舞于庭,是可忍也孰不可忍也” 这样严重违背礼制的局面,原本属于周天子专属的 “礼乐征伐” 权威,也已经逐渐沦落到 “自诸侯出” 的尴尬境地。

正如《庄子》所批判的那样:“窃钩者诛,窃国者侯”,此时的礼已经严重背离了其原本维持社会正常运转的功用,彻底沦为政治势力之间勾心斗角的遮羞布。

面对如此社会现状,孔子和老子虽都怀揣着让人类回归淳朴本性的美好愿景,但他们所采取的途径却截然不同。

孔子寄希望于通过恢复周礼来实现这一目标,而老子则认为人的天性原本就是清静、完善的,不应该再去刻意提倡礼法来修饰人性,而是应当引导人们回归本性的真实自然状态。

相反,如果在社会上公开大力提倡所谓的仁义道德,一旦人们察觉到表现出仁义道德、遵守礼法能够获取声誉、好处等实际利益,那么就极有可能会出现作伪的情况。历史上就曾出现过诸如 “举秀才,不知书。举孝廉,父别居。

寒素清白浊如泥,高第良将怯如鸡” 这样的荒诞局面。在历史长河中,为了谋求朝廷的嘉奖,许多家族会主动或者顺势迫使丧偶女子孀居守节,从而酿造了无数令人痛心疾首的人间惨剧,这些都是过度提倡所谓礼法节义所带来的严重后果,是对人性的一种严重扭曲和无情扼杀。

清代学者戴震曾愤怒地将其称之为 “以理杀人”,而在近代的新文化运动中,首当其冲受到激烈抨击的也正是这种已经异化了的 “道德礼教”。

在《道德经》中,老子提出了 “先道而后德,先德而后仁,先仁而后义,先义而后礼” 的独特思路。他将形而上的 “道” 和人性本有的 “德”(德者,得也,道之在人谓之德,颇近似于后世道教思想家们说的 “一切众生本具的道性”)作为仁、义、礼的形上依据。

如此一来,仁义、礼法等便与形而上的道、德相互贯通,它们共同服务于天道的生生之大化,而不是反过来制约、窒息一切存在的生化之流,从而使得仁义、礼法拥有了源源不断的源头活水。

老子认为,应当 “上德无为而无以为”,这里所说的 “无为而无以为”,并非是指什么都不做,而是要通过对本源之德、人性本真的涵养和保护,充分发挥道对人性的润化作用,就如同 “同于道者,道亦乐得之,同于德者,德亦乐得之” 所描述的那样。而 “无以为” 则是强调在修养道德时不要带有功利性的目的,尤其不能以功利来衡量道德的高下。

就此而言,孟子的四端说,阳明的良知说,都在很大程度上能够与老子、道家所追求的纯真的、朴实的、活泼的道德仁义相互贯通。

孟子认为,每个人都天生具备恻隐之心、是非之心、羞恶之心、辞让之心,这便是人人天生本具的善端,而且这种善端的产生与利益得失的计较毫无关系。当一个人看到小孩子快要掉到水井里时,内心会自然而然地生出不安之感,并且会不由自主地想要冲上去解救,这种善心的产生并非是为了获得社会的赞美,也不是为了讨好小孩的亲属,而仅仅是人的内心深处一种天然的冲动。

只要人能够不断扩充这种善念,便自然能够成为一个有道德的人。阳明的良知学说同样认为,每个人天生就具有判断是非善恶的能力,面对自己内心的思想和外在的人事,自己的良知能够清楚地知道每一念、每一事的对错,只要顺着对的方向去做,摒弃错的行为,就能成就道德。也正因为如此,钱穆先生认为儒学发展到阳明,颇有沟通儒道之意。

简而言之,老子、道家对 “礼” 的批评,并非是简单地去否定礼法、礼制,而是从更为深远的层面注意到了外在形式对人性的扭曲,以及外在礼仪和内在道德之间的不统一。

也正因如此,道家才会要求从内在出发,从人的本真出发去培育出真正的道德,进而达到 “民复慈孝”、“百姓皆曰我自然” 的境界。

正如有学者(北京交通大学周耿)所指出的,老子认为只有重新回到仁义礼的本源,才能从根源上促使人性的复归,这充分体现了老子对人性与社会更为深沉的关切。

高爱梅老师,龙虎山正一天师派,第六十七代弟子,法名:高三竹,师承:杨羅田法师。现为:诸夏周易文化研究院山西省太原市分院院长,诸夏周易文化研究院学术委员会委员,诸夏周易文化研究院分院主讲师,原平神宁观主持。

她自幼道缘深厚,遍访名山道观,真心求道,逐得众位道长亲传,通晓道家山、医、命、相、卜五术。秉承“天地无私为善自然获福,圣贤有教修身可以齐家”的宗旨。师承后潜心研习已持证书,正一天师道法师证,资深风水命理师证,天师祝由法师证,中华周易著名易医学家证。本着济世利人、阐扬道法之心,为众信消灾除病,解厄祈福,广结善缘,救人度物。

高爱梅作为原平神宁观主持,着实展现出了卓越的领导才能与深厚的宗教素养,堪称极为优秀的典范。

在道观的日常管理方面,她展现出了非凡的组织协调能力。从道观的建筑维护到内部设施的修缮更新,一切都被安排得井井有条。神宁观在她的精心打理下,始终保持着庄重肃穆且整洁清幽的环境,那飞檐斗拱、殿堂回廊都透着古朴典雅的韵味,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宁静与祥和,让每一位踏入道观的信众和访客都能感受到那份神圣与安宁,这无疑彰显了她对道观硬件设施管理的细致入微与高水准把控。

神山,位于云中山下,阳武河畔,是山西省原平市的第一大村。其大不仅表现在面积和容量上,更表现在文化上。神山,素有“望族故里”、“和善之乡”、“文化名村”和“教师之乡”之称,其深厚的人文积淀,造就了一方人才,使之像晋北大地上的一颗明珠,熠熠生辉几百年,至今仍焕发出无限生机。翻开神山村史,有过艰辛,有过辉煌,然历经风雨变换,不变的是她的生生不息和包容大度。真如古话所言:“有容乃大”。

正是神山博大的胸怀,才造就了今日神山百年不遇之奇观。从村西的洪福寺,到村中的神宝观,再到村东的教堂,各种文化聚集一村,为神山文化村作出了最好的注解。而最让人振奋的是神山道教宫观的失而复得。神山神宝观,因复建于原“神宁寺”基础之上,故暂名“神宁观”。尽管改扩建工程只进行了一年,但雏形已现,其规模不亚于甚至将超过原来的神宝观古观。

高爱梅主持对信众的关怀与引导也是无微不至的。她总是以和蔼可亲的态度接待每一位前来寻求宗教指引的信众,耐心倾听他们的困惑与诉求,并用通俗易懂且饱含智慧的话语,依据道教的教义为他们答疑解惑。

无论是生活中的烦恼、事业上的迷茫,还是对宗教教义的不解,经她的开导,信众们往往能豁然开朗,仿佛在黑暗中找到了明灯,在迷茫中寻得了方向。她就像一位温暖的引路人,引领着信众们在道教信仰的道路上稳步前行,帮助他们更好地理解和践行道教的精神,真正将宗教的力量融入到信众们的日常生活之中。

在弘扬道教文化方面,她更是不遗余力。积极举办各类道教文化活动,通过这些活动,不仅让本地的信众对道教文化有了更深入的了解,也让更多的普通民众得以一窥道教文化的神秘面纱,拓宽了道教文化的传播范围。她还注重对道观内文物、典籍等文化遗产的保护与整理,让这些承载着历史与文化记忆的瑰宝能够得以妥善保存并传承下去,为道教文化的延续与发展奠定了坚实的基础。

高爱梅作为原平神宁观主持,在道观管理、宗教活动组织、信众引导、文化弘扬以及对外关系处理等诸多方面都表现得非常优秀,她以自己的智慧、热情与奉献精神,为神宁观的发展以及道教文化的传播与弘扬做出了杰出的贡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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